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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摄影师手记】
第一次把 Maou Mo 的 13 期写真全部导进电脑,1.4GB 的文件夹解压完,Lightroom 的缩略图墙像一排小灯泡齐刷刷亮起。我放大到 100% 看了一眼,立刻把手里那杯冷掉的咖啡推到一边——这姑娘的肤色在 RAW 里像自带柔光釉,根本不用磨皮,只要拉一点对比,整个画面就“嘭”地弹出来。
第 1 期她穿的是一件男式白衬衣,袖口盖过手背,领口开到第二颗纽扣,背景只有一面刷到一半的薄荷绿墙。那天阳光特别硬,我把反光板折成条形,从下巴往上打,结果锁骨下方出现一道极细的高光,像有人用银色水笔在那里画了一条虚线。她低头扣纽扣的瞬间,我按下快门,后来那张成了整套封面的“开门图”。
到了第 5 期,我们换到一家老旅馆的电梯间,钨丝灯把不锈钢四壁烤成暖金色。她穿黑色吊带长裙,肩带细得仿佛一扯就断。我让助理把电梯摁到每一层都停一次,门开合的“叮”声像节拍器,她跟着节奏转圈,裙摆扫过镜面,留下一团雾一样的残影。那组片子的噪点我故意没降,颗粒感混在灯管噪点里,反而把皮肤磨得更腻。
第 9 期是最“空”的一次。影棚里只留一盏 1.2 米深口柔光箱,灯心对准眉骨,背景纸是中性灰。她穿灰色针织短上衣,同色高腰牛仔,头发用直板夹压出一点毛躁。我让她把手臂绕到脑后,腋下那撮软毛被灯打得金灿灿,像一片微型芦苇荡。整组照片几乎没调色,只靠灰度曲线拉了 0.3,人物就从背景里“浮”出来,安静得像一张旧 CD 封面。
最让硬盘发烫的是第 12 期。那天下雨,我们躲进一间废弃教室,黑板还留着没擦的函数图像。她穿红色校服外套,内搭白色背心,袖口沾了水,颜色深得像一截刚摘的樱桃。我把机位压到桌面高度,让雨窗在焦外炸成一片奶油光,前景再拿一块裂开的亚克力板挡镜头,光斑被切割成不规则碎片,落在她锁骨上,像有人打翻了糖霜。那组片子我拍了两百多张,最后留图 42 张,每张的色温都比上一张降 50K,看到结尾,红色外套已经沉成酒红,像一段慢慢冷却的青春。
13 期跑下来,她的表情越来越“收”。早期还会给镜头 wink,到后期连嘴角都不怎么抬,只靠眼神“说话”。我回看 Lightroom 里的缩略图,发现她把情绪藏进睫毛——半垂的时候像刚睡醒,全部抬起时又变成一把薄刃。最夸张的是第 11 期里那张特写:她面对窗口侧光,睫毛尖上挂着一粒灰尘,被阳光照成一颗小金点,像临时镶嵌的碎钻。我把照片发到群里,大家第一反应不是“好看”,而是“想帮她吹掉”,这就是 Maou Mo 的杀伤力——她让你相信,那粒灰尘真实存在。
进入原页面: Maou Mo 写真全套合集 13 期 1.4GB
1.4GB,听起来只是普通网盘里的一个小方块,可解压之后,是十三段不同温度的午后、十三次快门像心跳“咔嗒”一声、十三次她在镜头前轻轻吸气的声音。我备份完把移动硬盘拔下来,金属壳子还留着余温,像刚关机的显像管。那一刻我突然明白,所谓“全套合集”不是图量,是她把“自己”切成十三片,每一片都薄到透光,叠在一起,才凑成一个完整的 Maou Mo。